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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,念念,我永远不会背叛你。”

可事到如今,他食言了,这桩悲剧再度重演。

母亲握住我的手,眼里满是坚定:

“你要离婚,妈妈支持你,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。”

我再也忍不住,眼泪滚落到汤里面。

原来世界上,还有这样无条件爱着我的人。

可半夜,他的心脏病发作,被紧急送往医院。

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,说必须立刻注射“特效药”,否则撑不过今晚。

这个“特效药”是科研院独产,只有傅斯年拥有。

我疯了一样给傅斯年打电话,却显示无人接听。

我只好冲到科研院,冲到他的办公室。

却看到傅斯年正抱着一只浑身抽搐的萨摩耶。

江心月坐在一旁,哭红了眼睛。

“师兄,雪球它快不行了,求求你,救救它!”

傅斯年看到我,愣住了。

我抓住他的胳膊,声音颤抖:

“傅斯年,我妈心脏病发作,已经病危了!快把那个‘特效药’给我!”

此时,一旁的江心月也泫然欲泣:

“师姐,对不起……雪球它吃了不干净的东西,引发了急性心肌炎。

兽医说,只有‘特效药’能救它。

它陪了我五年了,我不能没有它。”

傅斯年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狗,又看看我,脸上满是挣扎。

我跪下来,平生第一次,在他脚边苦苦哀求。

“傅斯年,我求你了,那是和我相依为命二十年的妈妈,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啊!”

他闭上眼,痛苦地别过头,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。

“池念,对不起。但你妈妈的病,本来就是不治之症。

这支药,只能多延续她几天的痛苦。”

他顿了顿,最终艰难地吐出几个字。

“我欠心月的太多了,她……不能再受刺激了。”

他拿出那支救命的药,亲手注射进了一只狗的身体里。

......

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哭晕过去的。

睁眼时,一个骨灰盒已经递到了我面前。

“池小姐,请节哀。”

医生眼里是止不住的悲恸。

“没有特效药的加持,我们已经尽力了...”

我摇摇头,没有哭。

只是抱着那个小盒子,在墓园呆呆坐了

更新时间:2025-11-03 18:3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