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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疏月看着脸上冒着不自然红意的陆擎渊,扭头吩咐佣人:“发烧了,给他喂药。”

她站在旁边,看着佣人将陆擎渊扶上床,语气难得平和了几分:“那些照片我已经命人压下去了。”

“所以,你撤诉吧。”

陆擎渊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她:“你,说什么?”

“证据确凿,是温砚辞指使那些人毁我清白的!”

林疏月皱了皱眉:“不是指使。”

“她们只是砚辞偶然结识的朋友,他事先也不知道她们会对你做出这种事。更何况她们也交代了,是见你去了酒吧,才临时起了歹念。”

言外之意,是怪他自己去了鱼龙混杂的地方。

陆擎渊几乎气笑,一股怒火直冲头顶,他恨不得揪住林疏月的衣领质问。

却被她躲开了。

那一闪而过的神情骗不了人——

林疏月在嫌弃他,觉得他脏了。

陆擎渊整个人被钉在原地,他再也忍受不了,扬手狠狠扇了林疏月一记耳光。

响亮的一声“啪”,林疏月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,侧脸迅速浮起刺目的红痕。

陆擎渊歇斯底里地喊:“林疏月,你是畜生吗!要我撤诉,除非我死!”

泪水汹涌而出,一颗接一颗砸落在林疏月的手背上。

从前一贯让她嫌恶的触碰,此刻不知怎的,灼得她心慌。

但还没来得及细细琢磨,温砚辞的消息就发了过来。

疏月,我真的不知道她们会这样,都是我的错,如果陆先生坚持不肯撤诉,我愿意进看守所,只要他消气就好......

摇摆不定的心绪被骤然拉回。

林疏月眸光一暗,落下审判:“陆擎渊,夫妻一场,是你逼我的。”

8

第二天,陆擎渊终于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。

一群身着白大褂的人强行闯入,不由分说便将他捆缚起来,粗暴地押上了车。

车最终停在一家精神病院门前,现场早已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,刺眼的闪光灯将他脸上的茫然与狼狈照得无所遁形。

一片混乱与喧嚣中,他隔着重重人群,远远望见了林疏月。

她神态疏离,目光冷冽。

只听她对着话筒,声音清晰却冰冷地说:“很抱歉,我先生因先前意外丧子,精神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。因此,他对温砚辞先生的所有指控,均不成立。”

这句话如同惊雷,在陆擎渊耳边轰然炸响。"

更新时间:2025-11-11 11:5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