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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期間我努力扮演好一個嚴厲媽媽的角色,她在高考中拿下了高分,努力終究是有回報的。

夜幕降臨,我翻來覆去睡不著,索性起身坐在餐廳里給自己倒了杯酒。

身后突然傳來陳迎月的聲音:「你開始重新酗酒了嗎?」

我搖搖頭:「我只是有些睡不著。」

陳迎月將信將疑地看著我,顯然是不相信我的話。

我對她招招手,示意她坐到我旁邊。

陳迎月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坐下,我拿起干凈杯子倒了點酒推到她面前。

她半垂眸看著杯子里的威士忌有些猶豫,我拿起酒杯在她面前的杯子上碰了碰。

「你成年了,可以喝了。」

陳迎月舉起酒杯猛灌了一口,緊接著劇烈咳嗽起來,被嗆出了眼淚。

我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輕笑出聲,給她遞了張紙巾。

她接過紙巾擦了擦嘴角的酒漬:「太……太烈了。」

我淡淡看著她:「你怕我重新開始酗酒?」

陳迎月點點頭。

我晃了晃酒杯里威士忌,輕描淡寫道:「情緒容易失控的人最后都會酗酒淪為酒鬼,因為喝酒比調節情緒簡單多了。

我舉起酒杯致敬:「而我是個情緒穩定的瘋女人,為瘋女人干杯!」

18

陳迎月最后決定去國外上學,我沒有反對。在學習方面我尊重她的一切決定,去更廣闊的世界看看總是好的。

我跟溫珣說起陳迎月的決定,溫珣說他安排好一切,讓我不要擔心。

溫珣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快要融化殆盡的冰塊已經不能發出響聲。

他抬眼看向我:「你覺得你這身體的主人是怎麼死的?」

我垂眸看了眼手里的酒杯,冰塊在烈酒中消融,我抿了口酒,烈酒入喉的感覺讓這具長期酗酒的軀體滿足到輕顫。

我看向溫珣:「應該是酗酒,我想。」

餐廳里一瞬間陷入死寂,空氣幾乎僵滯。

下一秒溫珣沒有絲毫猶豫地一把奪過我手里的酒杯,眼里閃過一絲慌亂:「明天我帶你去體檢。」

我輕笑,溫珣還是跟以前一樣害怕我死了。

害怕我這個最讓他滿意的玩具死了。

溫珣:「姐們兒,你真是油鹽不進啊!」

我拿過他的杯子倒了杯酒,自顧自地繼續喝著。

我偏頭看他,眼前漸漸浮現溫珣上一世的面孔。

我已經記不清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溫珣的,但是溫夫人看出了我的心思,她將我叫到茶室給我倒了一杯茶。

溫夫人警告我收起不該有的心思,乖乖做好分內之事,不然她會讓我回到那個暗無天日的泥潭里,再無出頭之日。

我不愿意回到那個看不到未來的深淵,所以我乖乖聽從溫夫人的話,藏好我對溫珣的喜歡。

我擅長偽裝,將我的喜歡藏得滴水不漏,沒人看得出來。

對我來說喜歡溫珣是件很痛苦的事情,但是愛意哪兒是一介凡人可以輕松掌控的?

我在清醒中沉淪,卻不敢展露分毫。

真的很遺憾,我要是知道我會那麼早死,我一定會睡了溫珣。

強扭的瓜雖然不甜,但是至少解渴。

奉勸大家一句,千萬不要喝到微醺的狀態,因為真的會很想和男人親嘴。

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親上溫珣的,更不知道我們是怎麼會躺在一張床上的。

我醒來看著溫珣赤🔞的背影,宿醉的頭疼陣陣襲來,五臟六腑像是被車碾壓過一般的疼。

溫珣聽到我起身的動靜也醒了,嘴唇勾起一抹笑,眼睛里帶著剛醒的倦懶。

一個優秀的酒精人,從不會對前一晚的酒后行為感到羞愧,咱們主打一個藝高人膽大,債多不壓身。

我剛想說昨晚的事情我們就當沒發生過,溫珣搶先一步開口。

「我看你是吃屎了。」

我:「?」

他自顧自地繼續說:「吃的什麼屎呢?」

「是我們幸福的開始。」

我還來得及吐槽,一陣劇痛從五臟六腑傳來,下一秒我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,鮮血灑在潔白的床單上顯得格外扎眼。

我無助地看向已經嚇懵的溫珣,又吐出一口血。

果然我猜測的沒錯,原主的身體已經被長期酗酒摧殘得差不多了,前些日子我有些不舒服,我也只當是陪著陳迎月備考有些緊張了。

我沒想到我的病情嚴重到需要肝移植的程度。

果然老天奶從來沒有把我當孫女,讓我死一次還不夠,又想讓我死第二次。

19

溫珣在書房里正在動用所有的資源為我尋找可以移植的肝臟,他絕對不會讓我再一次死在自己面前。

陳迎月推門進去,語氣堅定:「我愿意為她移植肝臟。

溫珣皺眉看她:「我會找到合適的肝臟。」

說完溫珣繼續撥通電話。

陳迎月聲音染上哭腔:「我知道她不是我媽媽。」

溫珣瞬間愣住,掛斷電話,轉頭看向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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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是傻子,如果一個長期酗酒家暴你的人突然不喝酒了也不打你了,還把家里的老母雞賣了給你買練習冊,還讓你好好學習的時候,我就知道站在我面前的那個人不是我的媽媽。

更新时间:2025-06-24 11:1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