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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中躍動着光:“漪月,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!”
“剛剛我讓醫生給你做了移植配型檢查,你和初微配型成功了!”
我狠狠怔住,一時以為自己是聽錯了:“你說什麼?”
禹墨池眼角都帶着松弛:“你的腎可以移植給初微,她不會死了!”
一瞬間,我隻覺渾身冰冷。
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:“那我呢?”
禹墨池打斷:“你能有什麼事?”
“不是胃潰瘍嗎?這病你不是一直都有?”
輕描淡寫的語氣像把利刃将我的心鑿穿。
所以,剛剛在我昏迷期間,禹墨池甚至根本就沒給我做身體檢查!
好似有根倒刺卡在嗓子眼,我張了張嘴,發不出聲音。
禹墨池将我扶起:“我已經讓醫生給你開藥了,現在初微的手術比較重要。”
他好像一刻都等不及,對我難看的臉色視若不見。
接着,他将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:“先把這個簽了吧。”
我定睛一看,隻見文件封面上寫着——
我頓了半晌,感覺心髒被一點點冰封了起來。
我記得剛和禹墨池在一起時,有一次隻是手指割了個小口子,他都緊張心疼得慌起來。
可現在,他卻面不改色地讓我割出一個腎。
我捏住被角,指節泛白。
“禹墨池……你把我當什麼了?”
禹墨池怔了一瞬,随即拉住我的手像哄孩子一般:“漪月,你别亂想。”
“我爸媽把初微當女兒看待,她就是我妹妹。”
“我爸媽把初微當女兒看待,她就是我妹妹。”
“我們就要結婚了,那她也是你的妹妹。都是一家人,互幫互助不是應該的嗎?”
看着他刻意放柔的神情,我卻再沒有以前那種悸動的感覺。
我失望地看着他,很想問。
以前疼愛我的禹墨池去哪了?
沉默蔓延,禹墨池神色染上些急切。
“反正你少了一顆腎不會有事,還能活,可初微沒有這顆腎會死!”
呼嗵——
一股強有力的風忽然砸在玻璃上,拍得窗戶轟隆作響。
我也像是被砸了下,四肢百骸痛了起來。
我狼狽地别開臉,語氣幾乎哀求:“讓我一個人待會兒……求你。”
禹墨池緘默許久,才起身:“那你好好想想。”
說完,關上門離開。
我再壓不住翻湧的情緒,任由眼淚肆流。
但怎麼都想不明白,這段感情怎麼會變成這樣?
……
天陰了,外面很快下起雨來。
禹墨池不知道去了哪兒,出去就沒再回來過。
我流幹了眼淚,此刻看着玻璃上流淌的水痕,眼睛幹澀得發疼。
忽然,門又被推開。
我以為是禹墨池去而複返,擡眼看去,卻愣住。
“媽?”

更新时间:2025-06-25 21: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