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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逼替哥哥入贅林悅白的第六年,她跟情人求婚了。
在過去的五年裡,每個夜晚我都要給負責她洗澡,給她的情人戴套。
甚至我還要給她跟别人的孩子當保姆。
“我打算給蘇秦一個名分,至于你,就留在林家伺候我們一家三口。”
她窩在蘇秦的懷中嘲笑我,絲毫不顧我的難堪。
蘇秦不喜歡我的臉,我就被打斷了腰,再也擡不起頭。
他嫌我身上有股酸味,我就被扔到冷水池子裡凍了一夜又一夜。
天寒地凍,我被凍得四肢沒了知覺才被人撈上來。
可林悅白卻輕蔑的跟别人炫耀。
“他就像一條賤狗,打都打不走。”
直到我接到了朋友的電話。
“你爸爸已經去世了。”
“他最後一個願望是希望你自由。你終于可以離開了。”
拿着電話沉默了良久,我隻是回了一個“嗯”。
爸爸去了也好,不然他每日每夜都要受盡精神與身體的煎熬。
空調裡還吹着源源不斷的冷風,冰冷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卻抵擋不住身體内的高熱。
我顫抖着身體爬向了藥箱,吞下幾顆感冒藥,就被人扯到了林悅白的面前。
“套不夠了,你去多買一點。阿秦的尺寸你知道的,我隻有二十分鐘的耐心。”
可最近的超市也要走上一個多小時。
從前的我在她的面前,沒有任何拒絕的機會。
哪怕是那次我冒着暴雪出門,幾乎被凍死在路上,才剛進門,就被人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。
蘇秦故意攬着她,眼神嘲弄地撒嬌。
“哥哥是在嫉妒我跟姐姐的契合嗎?可是,我隻想讓姐姐快樂。”
林悅白也絲毫不顧我已經被凍傷了的手腳,認定了是我故意使壞,直接把我趕到了地下室關了一整天。
記憶中斷,我緩慢地站起身,眼中滿是死寂。
“你們不用也可以,我不想去。”
“你們不用也可以,我不想去。”
林悅白猛地擡頭看向了我,像是第一次見到我拒絕她的樣子。
下一瞬,一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臉頰。
額頭重重地磕在了旁邊的桌角,鮮血也緩緩落下。
“方餘,看來你還是看不清楚自己的地位!”
林悅白冰冷的聲音裡,還帶着我熟悉無比的嘲弄。
地位?
呵!在這個家裡,誰不知道我就是個卑微的應聲蟲。
她生下了情人的孩子,卻扔給我來帶。
生日當天被她的情人捉弄,卑微跪在地上鑽過她情人的胯下。
哪怕是我被他們推下了樓,摔得頭破血流。
可卻隻換來她的一句,“滾起來把你自己的血擦幹淨,看到就髒。”
種種苦楚我都忍了下來,不過就是一句回擊她就破防了。
我轉身,努力讓陣陣發暈的頭保持清醒。
“這六年也難為你了,我們還是……”
剩下的離婚,卻被她堵在了喉嚨裡。
林悅白讓保安按住我,眼神冰冷得像是要殺人。
“你終于忍不住了。”
她的眼神輕蔑,冰冷徹骨。
“要不是你的不擇手段,你連給我當狗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掙紮間,她的視線落在了我殘缺的左手上,微微愣神。
上次她被人綁架,是我用手握住了對方的刀,最後被切掉了一根手指。
她抿了抿唇,剛要說些什麼,蘇秦就哭喪着臉走過來。
“不小心”地踩在我的手上,我疼得想要抽回,他突然跌坐在地上。

更新时间:2025-06-26 15: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