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悅白揮了揮手讓人放開我。
而蘇秦卻在此時哀求。
“悅白,我的手受傷了!”
修長的五指隻是微微泛紅,林悅白就心疼地捧着他紅。
傭人們更是指責我就是嫉妒他會彈鋼琴還會讨林悅白的歡心。
我緩緩吐出了一口氣,閉上了眼。
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被人冤枉。
我悉心給他準備的藥膳,卻被放了毒藥,吃完上吐下瀉。
而林悅白卻認定了是我故意,就逼着我吃下剩餘的所有。
隻因為我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,就算死都償還不了我坐下的孽。
“方餘!他會是孩子唯一的父親,你休想再害了他!”
她死死掐着我的脖子警告我,帶着人去了醫院。
高燒跟失血讓我再也忍不住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。
我卻慶幸,我終于要自由了。再醒過來的時候,我還是躺在院子裡。
努力爬起來,剛走到門口,就被人拿着拖布趕了出去。
“髒東西禁止入内!看你就晦氣,還不趕緊收拾你留下的爛攤子!”
保姆雙手抱胸,對着我啐了一口。
在這個家裡任何人都能踩我一腳。
隻因為林悅白說過,我想進這個家門就隻能當隻最下賤的狗。
我沒有跟他們争論,而是一瘸一拐進入了地下室。
小房間裡面屬于我的東西很少,一個小包就能輕松塞下。
明明已經結婚六年。
但除了幾件破衣服外,我仍舊是什麼都有。
樓上傳來了林悅白的笑聲。
看我上來,淡淡地瞥了我一眼,就命令我。
“阿秦摔倒了,你過來,跪下給他當椅子坐。”
“阿秦摔倒了,你過來,跪下給他當椅子坐。”
可看我仍舊站在那裡無動于衷,林悅白沉下了一張臉。
“不想做就滾!這裡不是你任性的地方!”
一如過去的六年,對我絲毫沒有任何的情面。
明明她可以對蘇秦那麼溫柔。
我抓住了自己手裡的破背包,心髒像是破了一個大洞,酸疼得厲害。
她不耐煩地看向我,卻看到我背起的那個包,眉頭微蹙。
“你要去哪?”
六年前,我們從床上醒來的時候,她就是這樣仇恨地盯着我。
她說是我設計了她,任由保镖打斷了我的腿。
斷裂的位置至今仍在隐隐作痛,我有些不自覺地摩挲着自己的右腿。
林悅白滿臉不悅的看向我,讓人搶下了我背上的包。
“你一個小偷,該不會是偷了我的東西想要去外面銷贓吧?”
可當保镖,把裡面所有的東西倒在地上。
除了我的證件,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,林悅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。
“我、我想去醫院那邊送送爸爸……”
我低垂着頭,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懼。
之前我不過是提過一次放過彼此,她就把我綁在懸崖峭壁上。
本就有恐高症的我從一開始的哀求到後來的痛哭求饒,她卻隻是冷冷地看着我。
依舊以為是我在假裝騙人。
我低垂着頭,不敢再惹怒她。
見我還是那麼乖,她的臉色也不再那麼難看。
但蘇秦的一句哀求,讓她毫不遲疑地離開。
我拿回了自己的背包,默默蹲下把東西都收起來。
她轉頭瞥了一眼,冷冷地命令我。
更新时间:2025-06-26 15: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