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有什麼用,死都死了?”
蘇秦也偏過頭,一臉疑惑道。
“哥哥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呢?死人哪有活人大!”
我還是沒走出去。
電話響了一次又一次,看着那上面熟悉的名字,我卻沒勇氣接通。
我本想趁着半夜偷溜。
可沒想到,一上來就看到林悅白居然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。
她對着我揮了揮手,示意我看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的藥膏。
“過來,我幫你消毒,省得感染了。”
我卻死死釘在了原位,沒有任何動作。
“多謝林小姐的關心,不過我皮糙肉厚,不比蘇先生金貴。”
她冷笑一聲,開口嘲笑我的自不量力。
“方餘,我早說過,這就是你的報應。”
我剛要開口,卻聽到了二樓傳來了蘇秦的怒吼。
一時間,客廳裡混亂成了一片。我被拖到了冰冷漆黑的安全通道裡面。
不斷有拳腳落在我的身體上,而我隻能蜷縮身體,渾身都疼得厲害。
“你這個畜生!賤種!”
林悅白目眦欲裂地抓着我的領口,仿佛要生扒了我的皮。
“你怎麼敢對小寶下手的?”
我被打得眼前一陣陣發黑,張了張嘴,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。
“我沒有……”
我剛說完三個字,她就猛地抽了我一鞭子。
甚至還用鞭子勒住了我的脖子,死死地将我按在地上。
她的聲音沙啞,卻帶着讓我膽戰心驚的恨意。
“當初那個孽種是我要流的,所以你就為了報複我對孩子下手?”
“别以為你成了我的合法丈夫,我就會對你心軟!”
“别以為你成了我的合法丈夫,我就會對你心軟!”
我看到她眼底的瘋狂,她是真的很想殺了我。
可我真的從來沒覺得我們的關系會是我們的保命符。
當初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,而我也在盡力的彌補,可她卻從不願意相信我的話。
搶救孩子的醫生進進出出,最後,他站在門口焦急地喊:“孩子的肝髒出了問題,需要馬上移植,你們有沒有可以給孩子捐肝的?”
林悅白扯着我推了過去,話語涼薄。
“用他的!”
我閉上了眼睛,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。
看來,她真的忘了我曾經為了救被綁架的她,被人打到肝髒破裂。
我被保镖反剪着雙手送去了檢查。
很快,檢查結果确定我符合捐獻的條件。
我被推入了手術室。
看到大夫給我推入了麻醉藥,意識逐漸被剝離,眼前一陣恍惚。
其實一開始,我就知道她心裡是有哥哥方多的。
母親不舍得嬌養了多年的長子入贅到林家。
所以,她選擇把方多假死送出國。
把我跟喝醉了的林悅白關在了一起。
我想要反抗,但父親卻在此時病重,需要很多的錢來救命。
那晚過後,我本想解釋,卻傳來了方多的死訊。
林悅白認定是我為了攀附林家,對方多下手。
她答應跟我結婚,卻隻是為了給心愛的男人報仇。
看我一次又一次地被迫妥協,尊嚴全無,她就覺得痛快。
可我卻被逼着放棄了一切,每日都在心碎中煎熬着。
我不敢相信,當初那個被我護在身後,甜甜叫我哥哥的女孩子,為什麼會對我如此殘忍呢?
這些記憶一直在腦子裡盤旋,讓我感覺到無比的難過。
更新时间:2025-06-26 15: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