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。”
我知道,媽媽同意了。
8
隻是悠閑的日子還沒過幾天,歡歡就打來電話,開場大呼:
“我受不了了,傅淵和甯雪這倆颠公颠婆能不能放過我。”
我不解,問她怎麼回事。
歡歡告訴我,自從我出國之後,傅淵就像瘋了一樣。
一個人住在我們之前住過的地方,不吃飯也不出門。
鄰居觀察了幾天,看到傅淵暈倒在陽台上,驚慌失措地打了120
120急救之後聯系家屬,卻發現他的手機裡,隻有我廢掉的那個電話号碼。
打不通我的電話,120聯系警方,找到了歡歡。
歡歡是在海城除了傅淵唯一的聯系人,逃不掉傳喚,隻能去醫院把爛攤子收拾了。
這些歡歡都沒有告訴我,是不想我再為了傅淵的事情煩心。
她說:“就是他自作自受!把你弄走了,跑來假裝深情,有個屁用!”
歡歡罵起傅淵來向來幹脆,隻是原本不打算告訴我這些的歡歡,突然講起,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别的事情。
“哎呀,也不是什麼大事兒。”
發洩完的歡歡明顯不想再說下去了。
“你好不容易在國外玩的那麼開心,别為了這倆神經病擾亂了好心情。”
能把歡歡逼到這個份兒上,肯定不是小事。
我知道歡歡是為了照顧我的心情,可我也不希望我的閨蜜因為我的失敗戀情而飽受折磨。
“歡歡,到底怎麼了?”
歡歡在那頭支支吾吾了半天,最後才破罐破摔地告訴我:
“也沒什麼,就甯雪跑到我這兒來發瘋,要把你交出來。”
“天天大早上到我那兒去拍我的房門,擾民死了,我現在隻好住酒店。”
歡歡明明有家,卻因為我搞得家不能回。
我心中愧疚,對歡歡說:“你來蘇黎世吧,你不是早就想辭職了嗎?”
我心中愧疚,對歡歡說:“你來蘇黎世吧,你不是早就想辭職了嗎?”
9
歡歡當天就把房子委托給了中介出租,包括甯雪擾民等一概業務都委托給了中介處理。
然後速速辦了簽證,買了機票。
一周後,我們在蘇黎世的機場相遇。
媽媽見歡歡來了,嘴角的笑都多了一個度。
“你來了多帶她出去玩玩,整天呆在家裡都快長蘑菇了!”
歡歡是個貪玩的性子,自然是一口答應下來。
但我還是忽視了她的速度。
才來不到三天,就比我這個已經呆了半個月的人還熟悉了。
也不知道她到底從哪兒認識了那麼多華人,每天變着法兒地帶着我去各種各樣的聯誼會。
我連臉都沒還認全,她就已經能和那些人互稱姐妹了。
“有不錯的男孩介紹給我們萱萱呀,讓她早點走出感情的陰影。”
歡歡積極地向他們介紹着我,對我簡直是操不完的心。
倒是有人接了話,“那就得是我們臣哥了,兩個人互相舔舐傷口,是吧臣哥?”
順着他們的話,從吧台後走過來一個男人。
即便在這樣紙醉金迷的場合,他身上的休閑西服也不顯得輕浮。
反倒像是誤入此地的經營,渾身上下寫滿了良家做派。
“少拿我取樂了,我可沒失戀。”但他們口中的臣哥向我走過來,“不過為漂亮的女士解憂,我倒是樂意效勞。”
他這樣說,人群中紛紛起起哄來,尤其是歡歡。
隻是突然有人說了一句,“呦我瞅着這位妹妹和甯雪有點像呢,臣哥,口味不變啊。”
我心裡一緊,當時就冷了臉。
歡歡更是直接站了起來,提着酒瓶子要罵那人。
可真正讓場上的氣氛變了的,是他們口中的臣哥。
男人冷眼瞥了說話的那個人,“這是我第十次解釋了,我和甯雪沒有關系。”
更新时间:2025-06-27 09: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