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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這位美麗的女士和甯雪放在一起提,實在是太侮辱人了。”
男人向我彎腰,“為了向您賠罪,一起吃個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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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男人的眼睛裡看出了他的真誠,便同意了。
他告訴我,他叫霍臣惜,和甯雪是一個學校的。
“我沒猜錯的話,你就是傅淵的前妻?”
霍臣惜斟酌着對我的稱呼,向我解釋了這一場誤會,“甯雪每次和傅淵吵架出國,都拿我當擋箭牌。”
“反正我人在國外,百口莫辯,解釋了他們也不信。”
“他們都以為,我給甯雪當備胎,但我真不喜歡她。”
他給我看了他和甯雪之間的聊天記錄,從幾年開始,都是霍臣惜明确的拒絕。
而甯雪,則是用各種祈求的口吻,要他陪她演戲。
霍臣惜不肯,甯雪就仗着他不回國,招搖撞騙。
反正隻要傅淵信了就行。
于是傅淵總是打電話過來騷擾他,被那些朋友聽見,就都以為他深受甯雪的情傷。
幾年前的對話不似作假,甚至還有我和傅淵認識之前的郵件記錄。
從沒有我之前,霍臣惜就是甯雪的擋箭牌了。
我當然不懷疑這些的真實性,隻是疑惑霍臣惜為什麼要告訴我。
“因為我對你一見鐘情。”
我愣住,開車的霍臣惜偏頭看我,“真的,沒開玩笑。”
“我一見你,就覺得你很特别。”
他說早在他們起哄開始之前,他就注意到了。
包括之前的幾次,我每次都默默坐在一邊不說話,可遊戲永遠玩的很厲害。
低調又高調的,他想不通我,卻深深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“你是個有個性的姑娘,在傅淵手下忍氣吞聲的這幾年,都沒磨掉你的本性。”
“你讓我怎麼不喜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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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那天起,我開始和霍臣惜經常性地出遊。
歡歡罵我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。
我說當然了,前夫有什麼值得我記住的嗎?
和霍臣惜認識一個多月,我連傅淵長什麼樣都快忘了。
更不用說去在乎他在國内過的好不好。
愛好不好,死了最好。
歡歡聽了之後直接掐着我的脖子,“誰問你傅淵了!”
這個舊愛明明指的是她自己。
我笑着把她從我身上弄下去,“晚點再來寵幸你,我們今天約好了去喂鴿子。”
歡歡躺在沙發上,“世态炎涼啊——”
但她嘴上這麼說,卻笑着和揮手告别。
她是最希望我幸福的人。
見我有了新的生活,她也能安心的回國過她自己的日子了。
霍臣惜給了她一紙offer,還安排了員工宿舍,可以讓歡歡回去了也能避免被甯雪騷擾。
歡歡瞪大了眼睛,“沒想到你還是個富二代。”
“富一代謝謝,這是我自己的公司。”
霍臣惜一個常年待在國外的人,居然在國内有自己的公司。
而且還能躲開傅淵的勢力。
我當時覺得很意外,但被霍臣惜轉移了注意力,便再沒有題過這件事。
我和霍臣惜在蘇黎世呆了一年多,我才終于确定了,他就是我要的那個人。
求婚的那一天,我和他站在聖誕的槲寄生下。
“對我來說,你就是你,是獨一無二的。”
我主動送上一枚吻。
即便走不到一生的盡頭,我也願意享受此刻的快樂。

更新时间:2025-06-27 09: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