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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因我多吃了一根鴨翅,患有智力障礙的小舅子就認為我瞧不起他。
第二天,我的植物人姐姐被綁架,照片被做成菜單在全市免費發放。
我聯系不上小舅子,所以隻能去找老婆,卻在飯店的包廂外聽見她和朋友的哄笑聲:
“這腰,這腿要不是你把她綁出來,我們估計到死都看不到林墨當成眼珠子寶貝着的姐姐!”
“蕾絲透視1毛,海軍服5毛!我把菜單上的全點一遍,才隻要5塊,連根鴨翅都買不到!”
“金姐,你就不怕他因為這事跟你離婚?”
老婆嫌惡地将菜單踩在腳下,冷聲說道:
“呵,他這個舔狗敢跟我離婚嗎?就算我把他姐一刀殺了!他都得擔心我手酸不酸!”
“他不是瞧不起我弟嗎?那我就讓他姐被所有人唾棄喊打!”
“這個菜單,再多印一萬張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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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金姐,有沒有隐藏菜單啊?”
老婆金霖嗤笑一聲,聲音裡帶着惡意的愉悅。
“有,視頻和錄音,想要哪個?穿不穿衣服的都有。”
“鴨翅一根六塊,那這個就賣五塊吧。”
昨天為了慶祝金霖升職,我從早忙到晚,做了一桌子菜。
因為太餓了,我就吃了根鴨翅。
可從來不愛吃鴨子的方祈年突然放聲大哭,指責我搶走了他最愛吃的鴨翅。
他掀翻了桌子,菜湯全數灑在我身上将我燙傷,瓷碟碎片劃破了我的肌膚滲出血液。
金霖第一時間讓方祈年跟我道歉,溫柔地幫我清洗好身上的污穢和傷口。
當晚,又拉着我月下訴衷腸。
那些甜言蜜語,那些深情款款
都是為了讓我毫無防備地喝下那一杯又一杯下了藥的酒!
我不敢想象,在我昏迷的時刻,姐姐又在遭受着怎樣的折磨!
包廂内,哄笑聲伴随着視頻中男人的喘息聲、撞擊聲一刀又一刀刺着我的心髒。
“還有别的嗎?”
“還有别的嗎?”
金霖皺起眉,正要開口,方祈年抽泣一聲。
“姐姐,阿年沒關系的。”
“大不了,以後阿年喜歡什麼都給姐夫一份好了!”
金霖猛地拍桌,咬牙切齒道:“當初要不是坐那個賤人的車出了車禍,你怎麼會成了個智力障礙者”
“他姐姐害得你如此,他一個吃我金家軟飯的小白臉贅婿,怎麼還有臉嫌棄你?”
說完,兩人抱在一起哭泣。
身旁的朋友也抹了把并不存在的淚水。
“要不是金姐你顧忌和祈年名義上的姐弟名分,現在哪裡輪得到他一個跟姐姐相依為命,靠金姐你施舍生存的孤兒來擔我們的一句姐夫?”
金霖埋在方祈年的懷裡,用最溫柔的語氣說着冰冷的話語。
“就沖你這句話,今晚八點來金家酒店,我把她姐帶過來給你玩玩。”
聞言,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,猛地推開門。
“金霖!你說什麼?!”
金霖身形一頓,不情願地從方祈年懷裡坐起。
“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
沒等我開口,又說道:“我們這都是開玩笑的口無遮攔慣了,你别放心上。”
我顫抖着撿起地上的菜單,悲痛欲絕。
菜單上,我冰清玉潔的姐姐被肆意擺成各種造型。
白皙肌膚上遍布淤青和齒痕。
我淚流滿面,不停幹嘔。
金霖不悅地将我推到在地,居高臨下地開口道:
“你要為了一個植物人跟我鬧?我查過了,她這種植物人是沒有意識的,她現在頂多就是個有體溫的娃娃罷了!”
說完,她拉着方祈年和一衆友人趾高氣昂地離開了包廂,留我一人收拾散落滿地的菜單。
我跟姐姐從小相依為命,四海為家。

更新时间:2025-06-27 14: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