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浪到金家附近時,金霖總是用面包和剩菜接濟我們。
為了報恩,我成為了她的小跟班,為她上刀山下火海。
姐姐跟她則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閨蜜。
可自從金霖的父母離異,她的繼弟方祈年來了之後,一切都變了
那場車禍後,出于愧疚,我便退伍在家照顧姐姐和方祈年。
我向連隊的指導員撥去電話,詢問姐夫什麼時候執行完任務回來,卻被告知還要兩天。
指導員聽我聲音哽咽,慌忙問我是不是家裡出事了。
我不想姐姐這種醜事被更多人知道,就沒開口。
而是讓他轉告執行完任務的姐夫,速回!!!
2
酒吧。
都說燈下看美人,可我卻覺得,在暧昧藍紫燈下的金霖,像惡鬼。
我強壓下心裡的厭惡,快步走到她身旁,放低姿态,近乎是哀求的語氣說。
“金霖我求求你把姐姐還給我,姐姐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”
金霖皺眉,面上帶着興緻被打斷的煩躁。
“你把這一百個鴨翅吃了,我就告訴你她在哪。”
我抓起第一個塞進嘴裡,骨頭硌得牙床發酸。
吃到第三十七個時,我彎腰幹嘔,金霖卻把垃圾桶踢開。
“你們當年吃我家剩飯時,可沒這麼挑食。”
“舔幹淨。”
地闆上倒映着身後一群人戲谑嘲弄的笑臉。
他們舉起手機拍我舔食的樣子,“林墨,你還真是個舔狗!乖狗狗,快吃!”
第九十九個鴨翅卡在喉頭,膽汁灼燒着食道。
金霖突然揪住我頭發,強迫我仰頭看她手機。
直播畫面裡,姐姐穿着肮髒的婚紗,被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拽着頭發往牆上撞。
“你姐姐正在結婚呢”
“你姐姐正在結婚呢”
“特地為她找的,聽說智力隻有六歲。”
在我趕到婚禮現場的那一刻,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。
姐姐像一具被玩壞的布偶,婚紗被撕得粉碎,蒼白的皮膚上布滿淤青和掐痕。
她的頭無力地垂着,嘴角滲着血絲,那雙曾經溫柔的眼睛半睜着,空洞得像是被抽走了靈魂。
“姐——!”
我嘶吼着沖上去,卻被那個滿臉橫肉的智障男人一腳踹翻。
那男人咧着嘴笑,口水從嘴角流下。
他騎在我身上,拳頭雨點般砸下來。
“别碰她别碰她”
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時,金霖尖銳得幾乎破音的喊聲在門口響起。
“住手!”
拳頭終于停下。
我模糊的視線裡,金霖一把推開那個智障男人,狠狠扇了他一巴掌。
“誰準你們動他的?!”
我渾身是血,意識渙散。
可我還是死死摟着姐姐,生怕一松手,她就會再次消失。
再次醒來是在家裡。
我翻身下床卻因渾身無力癱軟摔倒在地。
金霖将我扶起,帶我去隔壁房間讓我看到姐姐還在後,我才放松下來。
“這件事是我做錯了,我向你們道歉。”
留下一句不痛不癢的話語後,她轉身離開。
可網上的流言愈演愈烈,甚至有人已經扒出了姐姐的個人信息。
我找不到熟悉的律師朋友,隻能在直播間跟一位知名律師連線。
“張律師您好,我是最近那個菜單事件當事人的弟弟,我想咨詢一下”
更新时间:2025-06-27 14: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