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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等我說完,張律師雙眼放光,聲音明顯變得興奮起來。
“我知道我知道,那個在菜單上印情色照片的植物人是吧?能不能讓直播間的老鐵們看看她真容啊?你是她弟弟,那你平常可大飽眼福咯!”
話落,他的直播間刷滿了華子,彈幕裡嚷嚷着要我把攝像頭轉向姐姐。
我壓下洶湧的怒火,催眠着自己。
張律師這般嘴臉,隻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。
畢竟,他在視頻裡是如此的正義凜然,就連一名貧窮的乞丐他都會慷慨幫助。
“不是的我的姐姐她是被迫的,她”
他的大笑聲打斷了我。
“被迫?有哪個男人在面對你姐姐這個尤物的時候願意拍幾張照片就放過她?”
“你們在炒作,想借這個流量傍大款是不是?”
“咱直播間這麼多位大哥,讓你姐過來看看有沒有看上的?我這個做媒人的要的不多,就讓你姐叫聲好哥哥就好!”
我全身都因憤怒在發着抖,血液幾乎要逆流!
可正當我要開口怒斥時,直播間被封了。
滿腔怒火化成悲涼和絕望。
姐夫你快回來吧。
3
網友順藤摸瓜查到了金家。
金氏集團的股市因此暴跌。
在我收拾完行李準備帶着姐姐逃跑時,推開門卻看見了臉色鐵青的金霖。
我還來不及開口,她突然抓起玄關的花瓶砸過來。
“林墨!你好樣的!你知道集團因為你和你姐姐虧了多少錢嗎!整整一千萬!”
“把他們關進去。”她對保镖說,“按計劃處理。”
我被推進一個狹小的隔間,四壁都是單面玻璃——我能看見外面,外面的人看不見我。
姐姐躺在一張鋪着白布的台子上,被換上換成半透明的紗裙,像具等待解剖的屍體。
第一個進來的男人戴着金絲眼鏡,他先是謹慎地摸了摸姐姐的臉,然後突然咧嘴笑了。
“真的不會動啊”
“真的不會動啊”
第二個男人更年輕,脖子上挂着記者證他裝模作樣地拍了些照片,突然俯身舔了舔姐姐的耳垂。
第三個男人直接解開了皮帶。
當第四個人的手伸進姐姐裙擺時,我發瘋似的用頭撞玻璃。
溫熱的血順着額頭流進眼睛,視野變成暗紅色。
數不清是第幾個男人了。
起初我還會怒吼,用拳頭砸玻璃,用指甲摳挖牆壁,直到指縫裡全是血和碎屑。
後來嗓子啞了,喉嚨裡隻能擠出嘶啞的氣音,像條被割了喉的狗。
“求求你們别碰她”
沒人聽得見。
玻璃外的男人們笑着,閃光燈一次次亮起,姐姐的身體像塊被撕爛的布,從蒼白變成淤紫,從淤紫變成血紅。
她偶爾會抽搐,眼球在緊閉的眼皮下顫動,像是拼命想醒來,卻又被黑暗拽回去。
姐姐被送進醫院時,已經不成人形。
醫生掀開被單的瞬間,護士捂着嘴沖了出去。
我的手指攥緊病床欄杆,金屬的涼意滲進骨髓。
“金霖。我們離婚吧。”
空氣凝固了一秒。
金霖壓下眼裡閃過的一絲不忍,沉聲說道:“我我不知道他們會這麼做。我以為他們隻是拍個照而已。”
我拍開她想靠近姐姐的手,警惕地護在姐姐身前。
她不可置信地後退兩步,手背有些發紅。
“林墨?你打我?”
我執拗地防着,不讓她再靠近姐姐半步。
金霖突然笑了,面容因嫉恨扭曲。
“我才是要相伴你一生的妻子!”
“你一個孤兒,她一個植物人,離開了我你們要怎麼生活?!”

更新时间:2025-06-27 14: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