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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欠我,欠金家,欠祈年的一輩子也償還不完!你休想離婚!”4
轉眼到了爸媽的忌日,方祈年提出要帶着姐姐去給我爸媽掃墓。
沒等我說話,他又指責我看不起他,就連上柱香也不被允許。
金霖皺眉瞪他,卻沒揭穿他這拙劣的表演。
最終,她還是将我和姐姐綁到了墓地。
借着去買花的由頭,方祈年支開了金霖。
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,他忽然伸了個懶腰,臉上的癡傻一掃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惡意。
“啧,總算不用裝傻子了。”
“看在小時候你幫我打架的份上,我告訴你個秘密。”
“車禍那天,我本來想在車上要了你姐姐。”
“可她居然敢反抗,不過是一個靠金家施舍活着的孤女,裝什麼清高?”
“是她掙紮得太厲害,方向盤才失控的。”
我渾身發抖,喉嚨裡湧上血腥味。
他眼神陰鸷,指着我的鼻子罵道:“你跟這賤人一樣!都是狐狸精!勾引金霖跟你結婚——”
我終于聽懂了。
“你喜歡金霖?”
方祈年猛地靠近姐姐,我下意識将他推開。
他卻忽然勾起嘴角,在我發力前自己向後仰去,後腦勺“咚”地撞在爸媽的墓碑上。
鮮血混着雨水流下來,他露出計謀得逞的笑,聲音卻瞬間變成哭腔。
“姐夫?你為什麼要推我?!”
身後傳來金霖的尖叫。
我回頭,看見她摔了滿地的白菊,臉色慘白地沖過來。
方祈年坐在地上,像個委屈的孩子一樣大哭。
金霖緊張地哄着,用袖口輕輕擦拭他頭上的血迹。
“阿年不哭姐姐幫你報仇。”
在金霖看不見的角度,方祈年嘴角勾勒出一抹充滿惡意的笑容。
在金霖看不見的角度,方祈年嘴角勾勒出一抹充滿惡意的笑容。
“姐姐,阿年要看植物大戰僵屍!”
聽到這話,我的内心湧起不祥的預感。
金霖的表情忽然變得詭異。
她盯着我父母的墓碑,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。
“好啊。我們玩個遊戲。”
她叫來保镖,讓他們撬開我父母的棺木。
我瘋了似的撲上去,卻被死死按住。
“金霖!你他媽瘋了?!那是我爸媽——!”
她充耳不聞,隻是溫柔地撫摸着方祈年的臉,輕聲說道:
“植物人大戰不會動的僵屍行不行?”
她親手把姐姐放進棺木,合上蓋子。
不顧我的嘶吼掙紮,我被綁回家,鎖在卧室裡。
半夜,我趁守在門外的保镖睡着,咬斷繩子,從二樓跳窗逃走。
摔下來時,左腿骨折,劇痛讓我幾乎昏厥。
可我爬起來了。
我拖着斷腿,一瘸一拐地跑回墓地,指甲摳進泥土裡,拼命地挖。
“姐姐!”
棺木被掀開的那一刻,月光照在姐姐的臉上。
她的眼睛睜着,嘴角凝固着一絲血痕。
她已經死了。
我深吸一口氣,拿出棺内放着的,我全家為國犧牲的榮譽功勳。
姐夫的軍靴聲由遠及近,在看到棺中景象的瞬間,這個曾經身中七槍都不曾皺眉的硬漢,竟踉跄着跪倒在地。
他脫下染血的軍裝裹住姐姐,聲音嘶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。
“走國家會給我們一個公道!”

更新时间:2025-06-27 14: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