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臨川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,我恍恍惚惚看到了他的貓耳。
我伸手薅了一把,笑得宛若昏君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世界在我眼前放大,可聲音卻是忽遠忽近。
我腦子混沌,亂七八糟的什麼都聽不清。
我萬分後悔剛剛将一杯白蘭地當做白水喝了下去。
此刻胃裡灼熱,腦子還發昏。
大着舌頭間,我叫了和閨蜜合租的表姐來接她。
表姐擡手摸了摸我的額頭,和路臨川說着什麼。
閨蜜有人來接,我心的大石頭這才落地。
像是沒了心理束縛,我更加覺得胃裡翻江倒海,世界天翻地覆。
臨走,我口齒不清招呼閨蜜,“回家打電話給我們啊。”
看她被順利接走,我終于沒了力氣軟軟地跌進路臨川的懷抱。
“小小的老子也是會醉的。”
路臨川失笑,“你說什麼?”
我仰頭看他,“你呢,你是不是很想你的主人。”
心跳在問出這一句的時候,瞬間加速。
我想,聽到他說,抛棄他的主人沒什麼好留戀的。
昏黃的燈光璀璨閃爍。
路臨川的眉眼似乎更加深邃。
“我已經找到她了。”
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心下卻是巨大的落空感。
我幹巴巴地扯了扯嘴角,笑得比哭還難看。
“好哇!好哇!藍臉的窦爾敦盜禦馬”
“好哇!好哇!藍臉的窦爾敦盜禦馬”
下一秒,我便水靈靈的暈醉過去。
再次睜眼,我扒着路臨川的衣服。
我手裡拿着淋浴頭,對着他招呼。
依稀記得,我吐他身上了。
恍惚間,我看到了路臨川的貓耳和貓尾。
“不,去休息。”
我搖了搖千斤重的腦袋,“不,我很會給貓咪洗澡。我養過貓咪。”
路臨川将淋浴頭關掉,用大大的浴巾将我包住,可我隻覺得煩躁,便一把甩開。
“我說洗澡,你給我整的什麼亂七八糟。”
他輕歎,“和醉鬼實在是講不了道理。”
沒等我掙紮,路臨川便反手将我抱出了淋浴間。
他居高臨下,期待又認真。
“看看我。”
“沈念,想起我了嗎?”
我甩了甩頭,試圖将被酒精糊住的大腦清醒幾分。
他說,“我從沒有忘記你。”
說罷,他揉了揉我的腦袋,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嘀咕啥。
酒精作祟。
我墊腳吻了上去。
意料之外的柔軟。
夜晚可貴。
可貴的興許還有其他。
更新时间:2025-06-27 16: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