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的代價就是斷片。
第二天睡醒的時候我隻看到了路臨川的一封信。
【有點事情,我很快回來,早餐準備好了,記得吃。】
去見他的主人了嗎?
我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,莫名有些煩躁。
那我這裡算什麼。
流浪貓救助站嗎?
我看着被收拾的一塵不染的家,依稀記得昨天晚上我的嘔吐物似噴射狀。
我還扒着路臨川的衣服說,給他洗澡。
一想到這裡,我瞬間老臉一紅。
那我們昨天晚上有發生什麼嗎?
為什麼沒等我睡醒,路臨川就離開了?
是真的發生了什麼,不想認賬嗎?
煩躁的情緒猶如洪水猛獸,思緒如亂麻。
下一秒,我媽的電話便打了進來。
“小寶,這次絕對是精品!信我!”
可我現在哪裡有心情相親。
“下次吧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會拒絕,人在樓下了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會拒絕,人在樓下了。”
沒等我再找借口,我媽就直接把電話挂了。
我現在煩躁得就想失戀了一樣,哪裡有時間相親。
門鈴響了。
透過門鈴可視窗,隻看到男人似乎手捧玫瑰。
我胡亂抓了一把頭發,給我媽發去了消息。
“人在美國,剛下飛機。”
我媽瞬間彈了條語音過來,“死丫頭,你不早說。我讓小顧回去。”
可,過了一會門鈴又響了。
透過可視窗,我聽見路臨川低磁的嗓音。
“姐姐,是我。”
路臨川?
反應更快的,是提前雀躍加速跳動的心。
我故作忸怩地去開門。
“你見完你的主”
佯裝生氣的我,卻對上一雙陰暗的吊梢眼。
男人露出森白的牙齒,晃了晃手中的利刃。
“死女人,終于找到你了。”
更新时间:2025-06-27 16: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