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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西洲難以置信,反複查看了死亡确認許多次,“怎麼可能?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?晚星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
保镖擡頭看了一眼顧西洲,猶豫了片刻才出聲:“夫人母親去世的那天,您正陪着兩位沈小姐過生日。”
“後來沈嬌小姐被煙花燙到,您忙着送她去醫院,還召集了全部專家會診。”
“夫人的母親沒得到及時搶救才去世的。”
“我們查了夫人的通話和撥出記錄,她當時給您打了很多個電話,但都被您挂斷了。”
顧西洲身形不穩,一下沒站住,差點摔倒。
保镖及時扶住了他,繼續道:“夫人的母親這些年一直依靠我們集團的特效藥維持生命。自從您做主将特效藥先撥給沈小姐的父親治療後,夫人的母親已經将近半年沒有得到特效藥緩解病情了。”
聽到這裡,顧西洲的心跳得極快。
他聲音帶着顫問道,“她還沒有消息嗎?”
保镖回答:“已經加派人手去找了,但确實沒有夫人的消息。”
“隻知道當時有一架直升飛機在我們别墅周圍出現過,隻是當時夜色太重,我們忙着滅火就沒注意。”
而這時沈嬌和沈媚大包小包地走了進來,豁然是兩個高貴的豪門夫人做派。
她們踩着高跟鞋,扭着細腰走到顧西洲身邊。
一人坐在一邊,緊緊貼着他。
“西洲哥哥你怎麼回事?怎麼能扔下我們兩個在國外自己先回來了,你知不知道我們都要害怕死了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我們回國的路上碰到了多少困難,要不是心裡一直有你,我們都快堅持不下去了。”
顧西洲冷冷看着她們買的奢侈品。
淡漠地簽了一張支票甩到她們臉上,“滾吧。”
兩人均是一愣,震驚地看着顧西洲。
“西洲哥哥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顧西洲看着她們的兩張一模一樣的臉,隻覺得厭煩。
現在他心裡隻有他的晚星,他很想她。
他想看到晚星的笑。
想看晚星和小狗在院子裡撒歡。
想到這,他才想起那隻狗已經被他們吃了。
愈發對沈氏姐妹不耐煩,扯着嘴角道:“什麼意思你們心裡不是很清楚嗎?裝什麼?明明想傍上我,卻故意吊着我。”
愈發對沈氏姐妹不耐煩,扯着嘴角道:“什麼意思你們心裡不是很清楚嗎?裝什麼?明明想傍上我,卻故意吊着我。”
“現在你們想要的我已經給你們了,可以滾了。”
“以後不許再出現在我面前,我不想晚星不高興。”
沈嬌難以置信地站起來看着顧西洲,“西洲哥哥,你不是說你愛我們嗎?”
“你不是已經跟虞晚星離婚了嗎?為什麼要趕我們走?”
“是不是虞晚星跟你說了什麼?是不是她用什麼威脅了你?”
下一刻,沈嬌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。
顧西洲慢條斯理地揉了揉手腕,眸子淡漠到極緻,“我讓你們滾,聽不懂。”
“不過是我無聊了才追着玩的低賤的消遣玩意兒,真把自己當貴女了?”
随後示意了一眼身後的保镖,保镖立即上前架着兩人扔出了門。
沈氏姐妹像瘋子一樣拍門,“西洲哥哥,你是不是對我們有什麼誤會?快放我們進去,我不要抛下我們。”
顧西洲眉間的不耐幾乎愈發深沉,命令保镖将沈嬌和沈媚的東西全部打包扔出門外,然後将卧室恢複成原來的樣子。
隻可惜有好些東西已經買不到了。
顧西洲看着空蕩的家,心中焦灼,他命令保镖:“去給我找一隻狗來。”
保镖有些不明所以,顧西洲愠怒道,“讓你找一隻狗!聽不懂人話嗎?”
“找一隻和夫人從前養的一模一樣的小狗,現在馬上就給我去辦。”
保镖應聲立即走了出去。
而這時,管家畢恭畢敬地将一張請柬遞到顧西洲面前。
“先生,港城傅家家主新婚,特地送來請柬,請您赴宴。”
顧西洲接過請柬,皺了皺眉,“港城首富,傅珩?”
說着他不經意打開請柬,看到上面新娘的名字時呼吸猛然一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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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指顫抖着,反複确認。
“這是傅家人送來的?”
管家點頭,“是的。”

更新时间:2025-06-27 18: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