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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到一處凸起,墨堯狐疑起身,就見她腹部多出一條觸目驚心的疤。
疤痕末端,竟有一枚刺目的青丘媚印!
這印記,隻有跟人厮混的青丘族人才會有。
她從前不是很愛惜這幅引以為傲的冰肌玉骨?花了半身修為去維護一身好皮子,如今竟然和别人玩得這麼激烈,留疤也在所不惜?
墨堯眸底不曾消散的欲色轉瞬化為怒火:“你到底有多不要臉?”
大掌摁着疤痕壓下,容音疼的一顫。
那剖腹喪子之痛,瀕死的窒息好像再度襲來……
可她不能死。
一千年的卑賤折辱她都撐過來了,現在更不能放棄……
小手扣進墨堯的大掌。
“陛下,我聽話,不跟魔尊走……”
容音話落,墨堯眼底的情色褪的一幹二淨。
大手伸下,毫不留情的力道,擒住容音的下颚:“下賤東西,你拿本君當魔界那些雜碎呢?”
容音身子一顫,空洞無神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刺痛。
“那您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?”
事到如今,她再傻也該看明白。
墨堯在乎的根本不是什麼千年修為,這樁樁件件,不過是他為了折辱作踐她而想出的法子。
果然,下一秒,墨堯就一掌揮來,毫不留情将她打出門外,狠狠砸在走廊上!
男人散發的怒意,威壓從門内襲來:“千年前你殘害辛杳的時候,怎麼就不發善心放過她?”
“萬墨堯就是你此生此世贖罪的地方,再敢跟誰離開,本君一定親手滅了你的神魂,叫你永無來世!”
容音蜷縮在地上,幾根尾巴疼的發顫,尾骨好像斷掉了。
路過的舞姬見她衣衫不整,譏笑出聲:“髒狐狸,長得這麼醜居然還妄想爬上天帝的床榻,你——”
話沒說完,舞姬一聲慘叫,被一陣黑霧吊了起來。
墨文淵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,雙目嗜血:“低賤舞姬,也敢擋本尊的路?”
話落,‘咔嚓’一聲,舞姬被黑霧擰斷了脖子。
随後,那黑霧就湧上容音,戲耍纏上她受傷的尾巴:“真可憐啊,就一會兒不見就傷成這樣,小公主,你現在後不後悔跟在墨堯身邊?”
随後,那黑霧就湧上容音,戲耍纏上她受傷的尾巴:“真可憐啊,就一會兒不見就傷成這樣,小公主,你現在後不後悔跟在墨堯身邊?”
後悔嗎?
後悔。
被挖眼睛,被廢修為,一千年的折磨,萬墨堯的淩辱……
她早就後悔了。
可容音撐着身體爬起來,卻依舊沖着門内重重跪下去,顫抖求饒:“天帝贖罪,是奴錯了……奴一定聽話……”
她想活,想活就不能反抗。
然話沒說完,就聽墨文淵忽得冷笑一聲:“呵,你這是知道青丘狐帝被關進大牢要問斬了,在這兒替他默哀呢?”
“什麼?”
容音耳邊嗡鳴。
顧不及身上的疼痛,她抓住墨文淵的衣擺:“你騙我!祖父不争不搶,向來以守護蒼生為己任,怎會被抓!”
“我騙你作甚,不信,你問問屋内的天帝啊。”
“不,不會的!”
容音踉跄着爬起身,慌亂跑進門,身後,墨文淵慢悠悠跟了進來。
以墨堯的修為,他當然很清楚剛剛門口發生的一切。
此刻,他說不上什麼感覺,容音再次進門,他本該将人趕出去,可卻遲遲沒有動手。
隻暗下眸子呵斥:“這就是你說的聽話?”
容音一瘸一拐靠近他,呼吸都發顫:“你真的……抓了我祖父嗎?”
墨堯面上閃過晦澀:“狐帝容榮無故截殺仙族将士,害死我手下大将,本君當然要秉公執法。”
竟然是真的!
容音跌坐在地上,淚再壓不住:“求天帝再查一查吧,我祖父肯定是無辜的,他年老體邁,求求你饒了——”
話沒說完,卻被墨堯厭惡打斷:“容音!千年過去,你果然還是這麼自私自利!視天規為無物!”
“殺人償命,你們本就該死!”
墨堯冷酷揮開衣袖,一道靈力直擊容音的命門!

更新时间:2025-06-28 18: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