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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,一直看戲的墨文淵上前一檔,噙着冷笑對抗墨堯。
“天帝莫不是忘了,她已經被你輸給了我?本尊還沒開始玩,人就死了,那豈不是太虧了?”
墨堯亦站起身,視線卻死死凝着對方身後的容音。
兩個男人之間的靈力四撞,不遠處的桌子轉瞬被化作了齑粉。
可容音卻像是看不見山崩地裂,滿腦子都是‘殺人償命’幾個字……
渾噩間,她忽然解開裙帶,露出了一隻手能折段的細腰。
“你瘋了?”
墨堯率先收回靈力,卻見容音顫抖着擺露出小腹上那條刺眼的疤:“殺人償命……我哥哥抵了辛杳的命,那用這條命抵我祖父的命……好不好?”
墨堯卻被疤痕末端的那媚印刺的呼吸一沉。
正要發作,卻聽她用絕望的語調說着:“被抓進天牢不久我就發現我懷了你的孩子,隻因他娘戴罪,他便也不能活,小小的一隻……眼睛還沒睜開就被人剖了出來。”
男人們休戰,視線都落在容音小腹處那條疤上。
墨文淵第一次見到媚印,啧了聲:“青丘媚印呐,原來高貴的公主竟然是個比魔妓還下賤的女人。”
墨堯臉色沉得滴墨:“容音,你又想耍什麼花招?”
容音顫抖撫上那道疤痕,那孩子小小一隻的模樣還牢牢的印在她腦海裡。
她能耍什麼花招,她隻是想活下去,想祖父活下去。
“一千年前,你下凡染上魔毒合歡,那七天……是我救了你,這媚印也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。”
墨堯聞聲,眼中閃過譏諷,當年他醒來時,陪在他身邊的人分明是辛杳,這女人為了活命,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。
但他餘光掃過墨文淵那幾乎黏在容音腰上的視線,一股燥意控制不住的升騰。
原本要揭穿的話,被他換成了:“既然如此,本君可以對你祖父網開一面,但前提,你得聽話。”
容音一顫,這時,墨文淵忽然一動,黑霧化作利刃刺上她的尾巴:“你最好想清楚,本尊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容音當然知道他不好惹,他們都不好惹。
他們鬥氣,而她現在不過是個棋子。
棋子的每一步都是被逼出來的,又怎麼可能有自己的選擇?
棋子的每一步都是被逼出來的,又怎麼可能有自己的選擇?
她忍着尾巴間的刺痛,緩緩爬向墨堯,用身體顫巍巍貼上他的靴:“奴聽話,還請天帝……垂憐。”
女人乖順匍匐,細白脖子下一片春色。
下一瞬,墨堯猛地将人扯進懷裡,視線卻嘲諷睨向墨文淵:“這奴甯死都不願意跟你走,魔尊還不滾,難不成有聽人牆角的癖好?”
墨文淵落敗,不甘又冷戾。
“哼,容音,你最好祈禱以後不要落在我手裡,否則,不把你碎屍萬段難解本尊心頭之恨!”
很快,室内恢複寂靜。
容音伏在墨堯的胸口,從前做夢都想要的擁抱,此刻卻令她怕到止不住發顫。1
墨堯眼皮落下,看着她染血的尾巴尖藏在腿間,雪白的狐尾不去遮腿,卻貼着他的衣袍輕顫。
眸中的欲色一沉,他猛地擡起女人的下巴,嗓音暗啞:“又勾引本君?”
容音吓得一哆嗦,正要求饒,視線忽得颠倒,被墨堯拽着尾巴壓上小塌。
他不由分說的吻上她的薄唇,動作發了狠。
容音甚至能嘗到唇間的血腥,卻一動不敢動。
墨堯竟然主動碰她?
為什麼……
可還不等她細想,一陣劇痛從身下傳來,比吻更深的占有,疼得她想要推人卻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。
她青澀的反應令身上的人一征,随後便是更加兇狠的進攻。
九尾像水波一樣搖晃,男人像是不知疲倦,無盡的在她身上索取。
容音累的手指都擡不起來,恍惚中,意識漸漸消散。
……
再醒來時,容音還躺在小塌上,身側已經空了。

更新时间:2025-06-28 18: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