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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許嘉柔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為他好,可江鶴年的眉心還是不自覺地皺在了一起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,許嘉柔似乎有些變了。
他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,而是笑着去将早餐加熱。
看着江鶴年的背影,許嘉柔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當江鶴年提出要她給他生孩子的時候,她第一反應便是拒絕,腦海中也開始浮現出邵景裕坐在沙發裡的身影。
她将手機拿出,發現外賣距離邵景裕還有半小時才能送達,而邵景裕也沒有回複她的微信。
許嘉柔煩躁地揉揉頭發,明明是深秋的天,可她卻覺得内心燥熱不已。
飯桌上,江鶴年笑意盈盈地開口。
“嘉柔,等我們到了國外,你帶我去浮潛吧,好不好。”
話音未落,許嘉柔便拒絕了,“你不是最怕深水嗎?怎麼突然想去浮潛?再說你剛跌落懸崖,身上的傷都還沒好呢。”
江鶴年臉上的笑意瞬間不見。
下一秒,許嘉柔也猛然擡起頭來,神色恍惚。
此刻坐在她面前的是江鶴年,可她卻下意識代入了邵景裕。
看到江鶴年怔住的表情後,許嘉柔的臉上挂了一絲歉意。
“不好意思鶴年,我”
不等許嘉柔說完,江鶴年便輕笑着打斷了她的話。
“沒事,也許是太累了沒休息好,這些事等我們到國外再定也來得及。”
江鶴年面上雲淡風輕,可桌下卻狠狠握緊了拳頭。
10
這頓飯二人吃得都食不知味。
許嘉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,明明已經達到目的,可以和江鶴年遠走高飛。
為什麼她的腦海裡總是浮現出邵景裕的身影呢。
她拿出手機,發現外賣已經送達至家門口,可邵景裕仍然沒有回複過消息。
她将手機關機重啟,開機後又不斷刷新着網絡。
可邵景裕的聊天框卻始終沒有彈出最新的消息。
正當她焦躁的時候,外賣小哥打來了電話,“您好,敲門沒人開,我把外賣放在門口了。”
正當她焦躁的時候,外賣小哥打來了電話,“您好,敲門沒人開,我把外賣放在門口了。”
此話一出,許嘉柔頓時從椅子上彈了起來,“沒人開門?”
“是啊,敲了幾分鐘都沒人開。門牌号照片我已經發給你了,沒錯吧。”
許嘉柔打開外賣軟件,發現送達地址沒錯。
她立刻給邵景裕撥去電話,卻始終無人接聽。
就算是睡着了,也不該聽不到手機的鈴聲,邵景裕從來沒有手機靜音的習慣。
江鶴年注意到了許嘉柔的不對勁,他緩緩走上前詢問,“出什麼事了?”
許嘉柔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,“我身份證忘拿了,先回去拿個身份證,一會兒過來找你。”
一股濃濃的恐懼感籠罩在江鶴年的周圍,他不想讓許嘉柔離開。
“身份證而已,我們到時候登記個臨時轉機證明就可以了,何必再跑回去一趟呢。”
見許嘉柔重新坐回沙發上,江鶴年高懸着的心才漸漸放了下來。
他輕拍許嘉柔的肩膀以示安撫,“我先去收拾行李,你就坐着歇會兒。”
許嘉柔強撐出一個笑,“好。”
她将目光望向窗外,似乎要下雨了。
深秋的天,雨下一場涼一場,她開始擔心邵景裕有沒有做好保暖措施。
又擔心邵景裕沒有接電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。
想到這裡,她有點坐不下去了,急忙拿起衣服準備離開。
“鶴年,我還是回去拿個身份證,馬上就回來,你在家乖乖等我。”
不等江鶴年有所回應,許嘉柔就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去,留給江鶴年的隻剩背影。
回家的路上,許嘉柔機械般地不停撥打邵景裕的電話。
聽着提示音從無人接聽到對方已關機,她的胸口不停起伏着,眉頭也皺成了一個川字。
許嘉柔口中不停呢喃着,“受着傷還不接電話,是故意讓我擔心嗎?!”
天空飄起淅瀝瀝的小雨,車子緩慢行駛的過程中,許嘉柔注意到了副駕駛的飄帶。
“邵景裕、許嘉柔:永結同心。”
看着飄帶上的字,許嘉柔的内心更加焦躁。

更新时间:2025-06-28 21: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