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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他笑得奇怪,把我拉進懷里,唇抵著我的耳朵,伴著粗淺的呼吸:

「還有點燒,要不,我幫你發發汗?」

說完,他不等我回答,就吻上我的唇。我還沒有完全清醒,只當那是夢境,習慣性地回應著他。

他埋進我的脖頸,啞著嗓子:「住住,你好燙。」

我皺著眉,喘得不行,「混蛋,先讓我喝口水。」

13

第二天早上,我是在一陣食物的香氣中醒來的。

頭不疼了,燒也退了。

我走出臥室,看見陸執正站在我那小得可憐的廚房里,對著一口鍋……發呆。

鍋里煮著粥,咕嘟咕嘟冒著泡。

他穿著昨天那身休閑裝,袖子挽到手肘,露出結實的小臂。晨光從窗戶照進來,給他鍍上了一層金邊。

歲月靜好得不像話。

我正想開口,門鈴不合時宜地響了。

陸執回頭看我一眼,眼神示意我別動,然后轉身去開門。

門口,林凱提著豆漿油條,笑得一臉燦爛。

當他看到開門的是陸執時,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。

尤其是當他看到陸執身上那件因為沾了點粥而留下印記的、明顯不屬于這里的衣服時,臉色變得鐵青。

陸執卻像沒看見他一樣,神態自若地從他手里接過那份早餐。

我以為他要遞給我。

結果他轉身,手一揚,精準地將豆漿油條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。

動作流暢,姿態優雅,像是在處理一件什麼垃圾。

然后,他倚著門框,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、充滿了絕對主權的語氣,對林凱說:

「她不會吃。」

「另外,以后離她遠點。」

14

林凱被徹底激怒了。

尊嚴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踩在腳下,碾得粉碎。

他沒再糾纏,只是死死地瞪了陸執一眼,轉身走了。

那眼神,像淬了毒的刀。

我心里隱隱覺得不安。

果然,周一下午,公司就出事了。

林凱動用了他在對家公司的職權,針對我們發起了一場惡性的商業攻擊。

他泄露了我們一個正在競標的重要項目的核心數據,并且策反了我們內部的一個關鍵人員,導致我們的方案幾乎完全暴露在對手面前。

消息傳來,整個公司都炸了鍋。

陸執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,一整個下午都沒出來。

我看著他辦公室緊閉的門,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是焦頭爛額。

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私人恩怨了。

林凱是在報復,用最陰損的方式,想把陸執的公司置于死地。

而這一切,因我而起。

15

陸執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,已經是深夜。

他臉上寫滿了疲憊,眼里的紅血絲比上次在辦公室堵我時還要重。

他一聲不吭地給自己沖了杯咖啡,然后坐在會議室里,對著一堆文件發呆。

公司里的人都走光了,只有我還在。

我看著他疲憊的側臉,心里針扎似的難受。

我猶豫了很久,還是端著一杯熱水走了進去。

「那個……」我把水杯放到他手邊,「我……或許能幫忙。」

他抬起頭,眼里閃過一絲詫異。

「我懂林凱,」我鼓起勇氣,直視他的眼睛,「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這個人。他自大、好面子,做事喜歡走捷徑,而且極其不注重細節。」

「他的方案看起來完美,但一定有致命的漏洞。」

陸執靜靜地看著我,沒說話。

我知道,這聽起來像是在紙上談兵。

但我必須試一試。

當晚,夢境成了我們的秘密作戰室。

不再有曖昧的拉扯和審問,我們面對面坐著,桌上攤開的是項目的資料。

在夢里,我幾乎是本能地指出了林凱可能會忽略的幾個點,甚至推演出了他為了炫技可能會采用的、華而不實的幾個技術方案。

陸執聽得極其認真,他不斷地提問,我們在夢里反復推演,制定著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反擊策略。

16

決定項目歸屬的行業酒會,衣香鬢影,人模狗樣。

我穿著陸執讓人送來的小禮服,挽著他的手臂,以「助理」的身份,走進了這個名利場。

林凱也來了,身邊站著他那個小三,兩人春風得意,仿佛已經勝券在握。

看到我們,他愣了一下,隨即露出一個輕蔑的笑,端著酒杯走過來。

「陸總,真沒想到你還有心情來參加酒會。」他意有所指,「公司后院的火,都撲滅了?」

陸執面無表情:「不勞費心。」

「也是,」林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更得意了,「畢竟有趙得住這麼得力的『助理』,陸總自然是……如虎添翼啊。」

我笑了笑:「林總過獎了,我只是做了分內事。

果不其然,他那自大的老毛病又犯了:「那是自然。」

競標環節開始,林凱作為對家代表,意氣風發地走上臺。

他的方案確實漂亮。PPT 做得天花亂墜,引得臺下掌聲陣陣。

就在主持人準備宣布結果的關鍵時刻,我舉起了手。

聚光燈打在我身上,我頂著全場的目光,不緊不慢地開口:

「林總,方案第五十二頁,關于數據安全風險的評估模型,您用的是最新的『星盾』算法吧?

「這個算法雖然前沿,但對服務器的瞬時算力要求極高,一旦遇到并發攻擊,很容易造成系統崩潰。

更新时间:2025-07-01 10: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