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陳臨川白月光的替身。
白月光回國,我拿錢死遁。
聽說我跳海那晚,
陳臨川發了瘋似的跳下去撈我。
後來,我在男朋友家再遇陳臨川。
卻聽見男朋友喊他:
「小叔叔,這是我的女朋友。」
我瞬間渾身血液凝固。
一墻之隔。
陳臨川困住我,雙眼猩紅。
「不是說死了嗎?那我今晚就成全你!」
「讓你死在我床上,好不好?」
1
順利見過陳池野的父母和爺爺后。
我默默松了一口氣。
不一會兒,陳池野牽著我的手,敲響了書房的門。
「小叔叔,您忙完了嗎?我能進來嗎?」
里面傳出一聲:「進。」
我微微一怔,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。
這時,門開了。
伏案工作的男人抬起頭那一瞬。
我倏地睜大雙眼,和陳池野牽著的手猛地握緊。
陳池野察覺到,以為我是因為見家長緊張,低聲在耳邊安撫道:
「小叔叔就是看著嚴肅,別怕,有我在呢。」
我緊張不是因為這個。
誰曾想到,陳臨川竟然是陳池野的小叔叔。
陳池野臉上漾著幸福的笑容,迫不及待地給他小叔叔介紹。
「小叔叔,這是我的女朋友南枝,也是之前我和你說追求了很久的女生。」
「是不是很漂亮?」
時隔兩年,陳臨川變化很大。
一身休閑家居服,曾經的桀驁里多了幾分穩重,眼神也更加冷峻。
男人的目光從我臉上掃過,最后落在我們十指相扣的雙手上。
沒人發現,平滑的文件被男人攥緊,又松開。
男人緩緩站起身,聲音低沉得可怕:
「嗯,很漂亮。」
那眼神讓我渾身發冷,仿佛被毒蛇盯上的獵物。
陳池野突然被他媽媽叫出去后,書房只剩下我們兩人。
我想轉身出去。
陳臨川卻先一步逼近,將我困在墻角。
他伸手撫上我的臉,指尖冰涼。
那灼熱的視線牢牢地鎖定我,唇角勾起玩味的笑。
他緩緩吐出我的名字:「宋南枝?」
我屏住呼吸,不敢動彈。
「不是說死了嗎?」
聲音里滿是危險的意味。
他忽然掐住我的脖子,力道不重卻足以讓我恐懼。
他湊近我耳邊,氣息灼熱:
「那我今晚就成全你。」
「讓你死在我床上,好不好?」
我渾身發冷,似乎又回到了從前。
2
我是陳臨川白月光的替身。
白月光林棲雪離婚回國的消息,還是陳臨川親口告訴我的。
當時我剛洗完澡,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,髮梢的水珠滾落在鎖骨上。
他眼神暗了暗,伸手抹去那滴水,指尖溫度燙得我輕顫。
「棲雪下周回國。」
他聲音低沉,手指卻沿著我的頸線緩緩下滑,最后停在浴巾邊緣。
我一怔,瞬間讀懂他未說完的話。
兩年前他選中我,就是因為我的臉像極了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現在正主回來,替身該退場了。
我強作鎮定去拿睡衣,卻被他一把拽回。
浴巾散開,他熾熱的掌心貼在我腰窩:
「躲什麼?」
「合約到期了,陳總。」
我故意用這個生疏的稱呼,卻被他懲罰性地咬住耳垂。
「今天還沒過,我們今晚還有一晚上的時間,不是嗎?」
他把我抵在落地窗前,背后是整座城市的燈火。
那晚他毫不留情地在我身上留下痕跡……
天亮時,床頭多了張支票。
我拿起一看,數額比我預想的多得多。
我無聲地笑了,最后把頭埋進被窩。
大額支票被蹭落在地上也無人在意。
我在電視上看見了他們的婚禮。
林棲雪穿著高定婚紗挽著他,笑得溫柔得體。
而我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直到滲出血絲也未曾察覺。
原本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面。
深夜門鎖轉動的聲音讓我渾身緊繃。
陳臨川西裝革履地站在玄關,領帶松散,眼里翻涌著熟悉的炙熱。
「你來做什麼?」
我話音剛落,被他一把按在沙發上。
高級定制的西裝料子摩擦著我裸露的大腿,混合著威士忌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「陳臨川,你瘋了嗎?你已經結婚了。」
「吃醋了?」他低笑,手指探進我的睡裙。
「她懷孕了,醫生說她的身體狀況不適合生育。」
滾燙的唇舌沿著我脖頸游走。
我困惑地看著他,不明白為何要告訴我這些。
陳臨川的手指滑到我的下巴,強迫我抬頭與他對視。
「為我生個孩子吧。」
這句話如同一記耳光,我猛地推開他的手。
「你真的瘋了!」
「五千萬。」他冷靜地開出價碼,「生下孩子你可以離開,我保證不再打擾你。」
我的胸口劇烈起伏,憤怒和屈辱燒紅了臉頰。
「我不是代孕工具!我不答應——」
當他扯開襯衫扣子時,我終于崩潰地扇了他一耳光。
他舔了舔嘴角的血,眼神危險又迷人:
「宋南枝,或者你開個價,多少錢?」
我別開臉,胃里翻涌著噁心,「請你離開。」
陳臨川突然掐住我的后頸,將我拉近,呼吸噴在我耳畔。
「你以為有選擇?」他的聲音輕柔得可怕。
「我沒記錯的話,你有個生病的母親?還有一個念高中的弟弟?」
我如墜冰窟,他早已摸清我所有的軟肋。
「等你的答復。」
他松開我,整理袖口的樣子仿佛剛才的威脅只是幻覺。
「別讓我失望,南枝。」
門關上的瞬間,我沖進浴室干嘔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