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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,我驚愕的和他對視上。
可他的眼神裡沒有一絲心虛害怕,反而是兇神惡煞。
我突然想到,剛剛我給江津州打去的電話,加上李秘書的運作,他或許以為我現在并不在金城。
所以才這麼胸有成竹的認為眼前這個女人不是“我”。7
我抱着額頭流血的女兒,手指輕輕擦過她紅腫的傷口。
江津州站在兩米開外,西裝革履、人模人樣,眼神卻淡漠得像在看陌生人。
“你怎麼能這麼狠心?”
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,“她也是你的…”
我恨不得馬上揭穿他的面具。
“胡說什麼!”
江津州厲聲打斷,額角青筋暴起,“我根本不認識你們!”
謝楚雲立刻貼上來挽住他的胳膊。
“就是!津州就我們一對雙胞胎兒子,哪來的賠錢貨女兒?”
“還真是下賤胚子,爸爸都亂認呢?”
女兒在我懷裡猛地一顫,顯然聽到了這句話。
她雖然年紀小,但什麼事都聽得明白。
我正要開口,幼兒園大門這時被推開,一個穿着藏青色褂子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來。
“陳、陳總?”
江津州瞬間變臉,弓着腰迎上去,“您怎麼來了?是碰巧路過要跟我談項目款?”
謝楚雲也趕緊整理頭發鞠躬,一臉谄媚,“陳總好!”
來人卻徑直越過他們。
衆目睽睽下,在我面前站定,恭敬的雙手遞上一個文件袋。
“殷董,您要的東西。”
整個幼兒園瞬間鴉雀無聲。
江津州的表情像是被人當頭打了一棒,他踉跄着後退兩步。
“陳總,您、您叫她什麼?”
“陳總,您、您叫她什麼?”
他的聲音發顫,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。
謝楚雲更是滿臉不屑,“陳總您是不是認錯人了?這種窮酸戶,哪值得您這樣小心翼翼的。”
“在殷董跟前胡說八道什麼呢!”
陳總厲聲喝道,轉身對着江津州冷聲道,“江津州,你好大的膽子!難道連自己老婆都不認識了?”
江津州臉色瞬間煞白,雙腿不自覺地發軟。
四面八方都傳來了不小的驚呼。
我沒接文件。
而是慢慢摘下墨鏡和口罩,最後脫掉防曬外套。
過敏的紅疹還殘留在臉上,但足夠讓所有人認出我是誰。
“殷、殷雅!”
江津州踉跄着後退兩步,差點撞倒了身後愣神的雙胞胎。
謝楚雲也傻了。
“她是誰?她到底是誰!”
“謝楚雲,當小三的,在正宮跟前問她是誰?你要臉嗎?”
江津州下意識否認。
“不,老婆,我們沒有!我隻是被請來演戲撐場子了,我和謝楚雲沒有關系啊!”
“是嗎?江津州,死到臨頭還要嘴硬?”
我接過文件袋,從裡面抽出一疊照片甩在地上。
全都是江津州和謝楚雲帶着雙胞胎出遊的合影。
最早的一張拍攝于三年前,那時我正懷着甜甜孕吐住院。
“解釋一下?”
我指着照片上其樂融融的一家四口,“我出差養胎的時候,你倒是沒閑着。”
江津州嘴唇哆嗦着說不出話。
“沒關系,反正你們的事迹很快就會傳遍金城的。”

更新时间:2025-07-09 22: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