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我手裡拿走内褲,在我耳邊低語,“喬眠,你臉好紅。”
我腳下一滑,險些摔倒,他眼疾手快扶住了我。
隔着單薄的衣料,某個灼熱的觸感讓我渾身僵住。
他聲音有些沙啞,“别動。”
可我卻像着了魔,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,
“周墨白,這些日子,謝謝你,幫我找回别墅。”
“謝謝你幫我爸爸洗刷冤屈,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。”
他的唇擦過我耳垂,激起一陣戰栗,
“喬眠,你知道,我想要的,不是感謝。”
我伸手勾住了他都脖子,“這裡有過很不好的回憶。周墨白,你願意和我一起創造美好的回憶嗎?”
他呼吸驟然加重,有力的手臂一把将我抱起。
這一晚的月光,格外亮。
裴澤霖不知從何處得知了我的住處。
我和周墨白正在吃早飯,馮姨匆匆進來,“小姐,外面有個人在大吵大鬧。”
推開大門,裴澤霖狼狽地站在院子裡。他雙眼布滿血絲,昂貴的西裝皺得像抹布,膝蓋上還滲着血。
“喬眠”他聲音嘶啞,“我去你父親墳前跪了三天。”
我看向他額頭,果然一片青紫。
“對不起!我真的知道錯了!”他突然跪下,“都是程渺渺蠱惑我我沒想害死你父親”
“那我媽呢?我妹妹呢?”我冷冷打斷。
他擡手狠狠扇自己耳光,“我畜生!我該死!”
周墨白攬住我的肩,“裴總看來很閑?”
“你算什麼東西!”裴澤霖突然暴起,“喬眠!他接近你肯定别有用心!”
我冷笑一聲,十指緊扣住周墨白的手,在他唇邊落下一個吻,“他是我的未婚夫。”
轉頭對保安厲聲道,“把這個來曆不明的人趕出去!”
轉頭對保安厲聲道,“把這個來曆不明的人趕出去!”
裴澤霖的臉色瞬間慘白,被保安拖走,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魂魄。
婚禮當天,陽光正好。
我穿着婚紗站在鏡前,馮姨紅着眼眶為我整理頭紗,“小姐真好看,要是老爺夫人能看到該多好。”
周墨白推門進來時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。
就在這時,助理匆匆進來,在他耳邊低語幾句。
周墨白臉色微變,示意他出去。
“怎麼了?”我敏銳地察覺異樣。
他輕輕握住我的手,“裴家倒了,裴澤霖,跳樓了。”
我手中的捧花微微一顫。
周墨白立即接過花束,十指緊扣住我的手,“别想這些。今天,隻屬于我們。”
交換戒指時,我聽到觀禮席上有人小聲議論,“聽說程渺渺瘋了,被送進了精神病院。”
周墨白的吻落在我唇上,将所有的雜音都隔絕在外。
夜色沉沉,我枕在周墨白的臂彎裡。
“周墨白,”我突然開口,“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?”
他的手臂緊了緊,聲音低沉,“高三那年冬天,我被堵在巷子裡揍得半死。我媽來接我,當場吓得暈了過去。”
我猛地撐起身子,這件事我有印象。
那天放學,我看到個血人抱着昏迷的婦女,想都沒想就叫了救護車。
他翻身将我壓在身下,“你幫我們把醫藥費都交了,還在病曆本裡夾了八千塊錢,那是我媽好幾個月的工資。”
月光下,他的眼睛亮得驚人,“那天之後,我就發誓要配得上你。”
“後來聽說你家出事,我連夜從國外趕回來,”他的喉結滾動,“卻看到了你和他的結婚照。”
我伸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,“現在呢?”
“現在,”他的吻落在我眼睑上,“你終于在我懷裡了。”
更新时间:2025-07-14 19: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