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悄悄掀開簾子一角,果然是裴澤霖。他對面坐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。
“200萬已經是看交情了。”崔行長起身,“銀行不是我開的。”
崔行長連面前的茶都沒有喝一口,說完匆匆離開,像在躲什麼瘟神。
我狐疑地看向周墨白,他卻優雅地擦擦嘴,“該去接小白了。”
剛出餐廳,就撞見靠在牆邊抽煙的裴澤霖。
他看到我時眼睛一亮,“喬眠!”
随即注意到周墨白,他聲音陡然拔高,“周墨白?你怎麼和我老婆在一起?”
我躲開他伸來的手,“裴先生,我們早就沒關系了。那張假結婚證,我已經燒了。”
他像被雷劈中般僵住,“為什麼”
我嗤笑一聲,“為什麼?你怎麼有臉問?”
“你為了程渺渺讓我爸背鍋,現在問我為什麼?我親眼看着媽媽上吊,妹妹被車撞死!”
他渾身發抖,“你都知道了”
“你還殺了我們的孩子!”我每個字都像刀,“我恨不得你立刻去死!”
他猛地捂住胸口,臉色煞白,“對不起。”
“要道歉就去我爸媽墳前說。”我轉身要走。
他突然沖上來想拉住我,卻被周墨白的保镖一把按在地上。
這時,一雙精緻的女士皮鞋停在他面前。
“喬眠,你肯回來”他臉上的笑停滞了。
程渺渺紅着眼睛站在他面前,“澤霖哥,我爸死了,傅家也不要我了。我懷着孕,你能不能”
“你上次打也打過了,也該消氣了把”
“懷孕?”裴澤霖冷笑,“我什麼時候碰過你?”
程渺渺臉色一僵,“可可是你不是喜歡我嗎?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"
程渺渺臉色一僵,“可可是你不是喜歡我嗎?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"
“我爸出事,我名下的車房也被收回了,能不能給我點錢”
“程渺渺,你讓我惡心。”裴澤霖一字一頓地說。
程渺渺死死拽着他的袖子不放,哭鬧聲引來路人側目。
走到樓梯口時,裴澤霖猛地甩開她,“滾!”
“啊——”
程渺渺從十幾級台階上滾落,重重摔在地上。
她痛苦地蜷縮着,身下的血漸漸暈開。
我帶着小白,搬到了我家原來的别墅。
一推開門,發現原來的保姆阿姨馮姨也在。
“小姐!”她抹着淚。“你瘦了。小姐,你吃苦了。”
馮姨在我家呆了十幾年,如今被尋回來,我和她的眼淚都止不住地流。
晚上,我在卧室裡刷着手機,小白突然搖頭晃腦地沖進房間。
當我看清它嘴裡叼着的東西時,整張臉紅到了耳根。
小白叼着周墨白的内褲!
“小白!”我慌忙從狗嘴裡搶下内褲,指尖像被燙到似的。
我蹑手蹑腳地往洗手間走,想神不知鬼不覺地物歸原處。剛推開洗手間的門,就撞進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眸裡。
周墨白正擦着濕發,水珠順着他的臉往下滑。
“我那個是小白!”我結結巴巴地舉起内褲,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他忽然笑了,平日裡冷峻的眉眼瞬間柔和下來,笑容讓我心跳漏了半拍。
更新时间:2025-07-14 19: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