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激烈,碰撞,失控。

擾亂心神。

我心慌得厲害,連話也說不清:「什、什麼?」

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,正好撞進他眸底,那點小心翼翼寫得明明白白。

他的頭倏地靠近,很有耐心地重復了一遍:

「我說,要不要和我試試?」

耳朵轟地一聲炸開。

我癡癡呆呆了好一會兒,才如蚊吟般反問:「為什麼?」

沈戾長睫閃了下,似是連想也沒想就回答:「大概是乖巧,安靜。」

「突然有點興趣。」

最后兩個字,有熱氣噴吐在脖頸里。

燙得我心慌意亂,整個人徹底不清醒了。

以至于後來,每每想到那一刻的心動,我總以為沈戾說的「有點興趣」四個字是對著我這個人的。

4

和沈戾在一起后,我的生活就全亂套了。

其實,我以前也算得上是這個圈子。

可經過這幾年樸素的磨礪,早已洗掉了那一身金錢味。

可沈戾不同,他樂在其中。

所以——

在每一個用錢堆出來的節日里,費力籌錢以同等檔次回敬他的禮物時,我深感無力。

在那些觥籌交錯的宴會上,以一身極不符合身份的奢華高定出場時,我渾身僵硬。

在每一場他兄弟群集的私人趴上,被有意無意地調戲逗得難堪至極時,我飽受委屈。

其實,最開始的開始。

他還是挺照顧我的。

只不過後來就變了。

在我一次次拒絕他的意愿,熄滅他的欲火的時候。

在我終于下定決心扭捏著把自己交給他的時候。

在我一次次配合他進入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的時候。

他仍不滿足。

壓抑著怒火的聲音里,他輕蔑又譏諷:

「許清沅,你就是一塊木頭。」

「太無趣了,讓人很容易就膩的。」

他說的無趣,指的是我拒絕用他愛不釋手的那些小情趣。

變態到扭曲。

我真不覺得每個人都會喜歡它。

所以,我一次次懇求他:

「沈戾,我們就不能像普通情侶那樣,只做一些平常的事嗎?」

可也只是換回了一聲輕嗤。

他不滿意,提不起一絲興趣,索性拎起衣服,冷冰冰地扔下我就走。

後來。

在外人面前,他也愛打趣我:「許清沅啊,猶如雞肋,食之無味,棄之可惜。」

那些不知情的,便以為他說的是我沒有那些女孩會媚人。

我也就睜一只眼,閉一只眼。

5

沈戾的求婚是來得始料未及的。

我以為依著他的性子,和對我越來越差的脾氣,頂多也就是玩玩而已。

我沒有期待什麼。

至于不分手,只是覺得,一個女孩子把她最難言羞澀的一面展示在了另一個人面前,付出所有,她該有個體面的結局。

男人結了婚,或許就成熟了。

所以,當沈戾求婚時,我沒想太多就答應了。

那天晚上,他其實喝了不少酒。

沖到我家樓下時,我都已經躺下好半天了。

冷風刮得他臉色煞白。

我拉著他往樓道里走。

他不愿意,只是一遍一遍喊著兩個字:「寶貝。」

我當然不會自以為是地認為,他是在喊我。

因為他從沒這麼喊過。

也許是哪只小蜜,飛過時撓了他一下。

我神色平靜:「沈戾,你喝醉了。」

他觸及到我沒有一絲波動的眼睛,整個人怔住了。

然后,一把抱住了我。

「許清沅,能不能別總是這麼冷靜?」

「你是個機器人嗎?」

我躺在床上的時候,他說我無趣。

我站著的時候,他也說我無趣。

我只好無奈地笑了。

「沈戾,也許我就是這樣的人。」

「從我家破產那一刻起,我就已經逼著自己長大了。」

「如果你想要一個……」

其實這一刻,我是想說分手的。

不過他沒給我機會。

他近乎癡迷地看著我,突然給了我一個霸道又熾熱的吻。

是從來沒有過的深情。

「結婚吧,好不好?」

「沅沅。」

最后兩個字聲音嘶啞得厲害。

我的眼睛睜大了。

因為我清晰地聽見了他喊我的名字。

交往的這一年,我已經被他打磨得死氣沉沉。

可這一刻,我很確定,我怦然心動了。

我想我還是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,付出了所有,就不希望一無所有。

所以,我點了點頭。

6

只是,隱婚后的生活遠比想象中的要糟糕。

沈戾簡直是混蛋透了。

他甚至還在家里騰出了一整間房來擺放他的小情趣。

晚上。

我沐浴完從浴室出來,突然被一節結實的手臂攔腰抱起。

緊接著。

眼前一黑。

一條黑蕾絲系在了我的眼睫上。

手被銬在堅硬的金屬物質上,冰涼的觸感絲絲入骨驚顫。

一個一個的新奇玩意,被做實驗似的用在了我身上。

難堪,羞恥,藏無可藏。

沈戾說我像一個機器,可這個機器明明是他親手打造出來的。

我的疼痛他不管,我的反感他也不顧。

動彈不得,我的恐慌加劇。

沈戾卻徹底愉悅,興趣更甚。

當僵硬的身體被強勢攻入時,我感覺到了撕裂般的破碎感。

就像是那種要活活掰開一個完整體的殘忍。

可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。

我也有知覺。

所以,我哭著求他:

「沈戾,我太疼了。」

「能不能輕點?」

「求求你了。」

可眼淚并不能打動他。

後來,我便常常在痛苦里聽外面的蟲鳴聲,就好像那一聲聲的😩吟是它們發出來的,而我是一個旁觀者。

更新时间:2025-07-07 17:50